喪失中年

【楼诚】年 (立春篇)

※第一次寫樓誠同人

※只看過電視劇,沒有看過原著

※因為寫的是二十四節氣,請無視時間線

※OOC有(希望不太過就好)

 

寫得好不好,或是有任何意見都請給我留個言嘛~  (✪ω✪)

 

年 (立春篇)

 

立春:是二十四個節氣的頭一個節氣。其含意是開始進入春天,“陽和起蟄,品物皆春”,過了立春,萬物復甦生機勃勃,一年四季從此開始了。

 

(以上來自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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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大姐早呀”明台伸着懶腰走進餐廳,哈欠打得連生理淚水都染濕了眼眶。

 

“越來越沒規矩”明樓的聲音響起。明樓和阿誠一起進到餐廳,跟明鏡打了招呼然後落到自己的坐位上。

 

“明台,你晚上睡不好啊? 怎麼一個勁兒的打哈欠?”明鏡放下報紙問道。

 

“沒有啊大姐,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反正就好像是怎麼睡都不覺似的”明台抓了抓頭。

 

阿誠見明台這樣,調侃道: “都立春了,你這是春睏吧?”明樓和他一唱一和地答腔道, “春睏? 我看他就是懶,一年四季,春天不是讀書天,夏日炎炎正好眠,等得秋來冬又至,收拾書包好過年,這不就懶嗎?”

 

明鏡截住了明樓的數落, “閉嘴。明台,如果是春睏的話,你多走動走動,運動多了這個症狀就會減掉,不過也別總想着去玩,功課可不能落下啊!”

 

“還是大姐疼我! 我知道了!”明台向坐在對面的明樓做了個鬼臉,阿誠在一旁忍笑。

 

一頓早飯吃好,明樓跟阿誠換好了西裝準備出門上班去。阿香看見阿誠手上還多了個衣箱,便問道: “阿誠哥,你這是要去哪裡? 要出差嗎?”

 

“不是,之前大姐說過家裡不許穿軍服,今天要穿,所以就拿回辦公室再換。”阿誠回道。跟阿香道別,兩人便一起出門上班去了。其實也沒甚麼特別,拿回辦公室放在衣櫃裡備用,最多要洗時拿出去漿洗店洗就好,也省得大姐在家見到制服不開心。

 

明樓的經濟顧問位置是坐得越發穩固了,一來他的見解獨到,推行的方案也有效,二來又能言善道,就說他經常周旋於日本人與76號的汪曼春和梁仲春之間,也往往能夠忽悠成功就知道他口才有多了得了,有時候見明樓演得有點過了,阿誠怕自己忍不住笑也會借機離開。

 

工作排山倒海的湧來,阿誠雖然是個稱職的助理,能替明樓分擔的工作他都全擔了,但是人就始終會累,而且明樓本身就是個思慮極深的人,頭痛是常有的事。午休時坐在辦公室沙發上的明樓頭又開始痛了,他本來想去找藥,但是一從沙發上起來就有點感到脫力,又跌坐回沙發上。正好這時阿誠拿着一個茶杯進來,見明樓又開始頭痛就小步跑到沙發邊上,放好茶杯關切的詢問明樓的身體狀況。

 

“頭痛得很? 先喝口茶,休息一下吧”阿誠把杯蓋打開遞給明樓,還冒着熱氣的馬克杯裡有種淡淡的花香飄出。明樓接過杯子,香氣沁進鼻腔,是菊花的香氣,淡淡的,杯裡除了有菊花,還有幾顆紅紅的枸杞。呷了一口茶,有點燙口,但喝進去又覺得彷彿整個人輕鬆了不少的感覺。

 

“你不是去煮咖啡的嗎? 為什麼變菊花茶了?”偶爾換換口味也不錯,明樓又喝了一口。

 

“忙了一個上午,會議接會議的,這會兒能消停一會可能頭痛就會犯了,就去泡這個茶給你。這茶能夠對頭痛眩暈和頭目昏花有緩解作用,如果真有用的話就比總吃藥強嘛。”嘴上解釋着茶的功效,手也沒有閒下來,阿誠繞到沙發背後,纖長的手指覆上明樓的太陽穴按着,然後慢慢沿着頭顱到後頸,一路按到風池穴,自從明樓開始犯頭痛,阿誠便專程去跟個老中醫學了按摩的手法和一些養生的知識。他了解明樓,他不是真到無法忍受也不會吃藥,只是是藥三分毒,而且吃多了也有抗藥性,也不是治本之法,既然這樣,能做些事情幫助他,阿誠是很樂意的。

 

一杯茶,一陣按摩,休息過後明樓的頭痛已經大致緩過去了。兩人又繼續忙碌的工作直到下班回家。

 

隔天起來是休息日,明樓和阿誠梳洗完到餐廳吃早飯時只見到明鏡,想着明台應該還在睡懶覺,阿誠便去叫他起來。叩叩兩聲敲門聲響起, “明台,起來了,吃早飯啦,明台”

 

“啊~ 阿誠哥~ 不吃啦~ 我要睡覺”明台帶着濃濃鼻音回應。

 

“起來啊,大姐大哥都在等你,快點”

 

“啊~ 你就說我睡死了,叫不起來嘛”

 

“明台,你再不起來我就進來了”阿誠下達最後通牒。沒反應? 阿誠在門外喊了三聲,明台還是沒來開門,於是他就把門打開。明台本來用被子卷住了身體,臉埋進枕頭裡,阿誠一把將被子拉開,把人拽起來,頂着一頭亂髮的明小少爺掙扎無果,只得不情不願地起床梳洗去了。

 

一家人吃着早飯,明台還是一副興趣缺缺的樣子,阿誠便提議道,“明台,我們也好久沒有打球了,要不要等下出去打球?”

 

“打羽毛球嗎? 好啊,這一次我一定要打敗你,阿誠哥。”

 

“大哥也來嗎?”阿誠側過身看向明樓。

 

“好吧。”就當活動一下筋骨好了。

 

“大姐你也來吧”明台撒嬌般拉着明鏡的手。

 

“大姐不打球,我去做觀眾倒是可以”明鏡笑着回應。

 

等攔網弄好,球拍也拿到花園去,備好茶水小吃,明鏡坐在戶外椅上看着三兄弟的家族羽毛球大賽上演。三人輪番上陣,最終當然是以明台獲勝,得到了大姐的讚許,還跟明鏡要到了一件新款外套作為比賽勝出的奬例,出了身汗,明台的春睏好像真的好了,那個整天調皮的明家小弟又回來了。

 

午後,阿誠和明樓回到書房,一人在看書,一人在找東西。阿誠翻出了一個棋盤,便問明樓要不要下一盤。黑子白子在棋盤上交錯,互有攻守,明樓想起當初教阿誠下棋時,一開始讓八子,讓四子,是從什麼時候,他的阿誠可以與他棋逢敵手的呢? 不禁低頭淺笑。時光荏苒,你已經從當初那個孤苦無依的孩子,變成一個獨立有主見的青年,甚至為我們共同的信仰努力着。

 

此時閒適恬靜,彷如當時年少那青蔥無憂的歲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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