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失中年

【樓誠】大總裁與咖啡師 33

~大姐即是大姐呢!

~ 我在這種天氣下居然還能感冒了,真是有夠蠢的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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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樓與明誠的手一直都十指緊扣着,一路無話直到回了明誠的公寓,他沒理明樓是否已經跟着進屋,只是打開門後便逕自走向房間替明樓張羅毛巾,換洗衣物,轉頭又去了弄熱水。明樓站在廳中央,看着為他而忙進忙出的身影,讓他覺得莫名的感動。


他想要好好擁抱眼前這個美好而真實的人,那人正好從廚房端着一杯熱水出來,明誠被明樓一把抱着,嚇得他差點站不穩,“誒,我拿着熱水呢。”


被明樓抱得緊,明誠有點動彈不得,無奈地想着自己也被明樓蹭得一身濕了,“好了,先放開我。你瞧你這濕的,快點去洗澡,衣服放在浴室了。”見明樓還是沒動,明誠拍了拍明樓的背,“乖啦~ 快去,你病了我可不管你的啊!” 明樓這才依依不捨地離開那個溫暖的懷抱進去洗澡。


熱水從蓮蓬頭流出,順着頭頂直到腳尖。跟剛才冰冷的雨水不同,這個澡不止燙熱了明樓的軀體,還燙貼了他的心靈。


水蒸氣把浴室熏得霧霧的,明樓從淋浴間走出來,用柔軟的浴巾把身體擦乾,浴巾還帶着柔順劑淡淡的香味。他伸手把鏡子上的水氣擦掉,看着鏡中的自己,梳理着剛才發生的事。


今天的事情算是預計之中,但卻提前發生了,這也只能證明了兩件事,一是汪芙蕖真的急了,二是公司裡有汪氏的人。這人能知道他放汪曼春去明氏找他,又能通知明鏡,會是誰呢?


“叩叩” 兩聲,明誠的聲音從門外響起,“明樓,你好了嗎?”


“我好了。” 說着便伸手去把浴室的門打開。


明誠站在門外,“我煮了麵,吃嗎?”


兩人靜靜地吃着麵,明誠雖然看上去像專心地盯着麵條,餘光卻又一直看着明樓。明樓心裡好笑,這小傢伙是有問題想問了吧?


“阿誠,你有什麼想問的,直接問就好了,別這樣盯着我看呀!”


滋溜完一條麵,明誠瞪了明樓一眼,“不如你老實交待?”


“剛才那場戲我真想給大姐頒個小金人,她那巴掌打得我都差點懵了。”


“我就說嘛,肯定又背着我幹了些什麼。” 明誠用筷子戳着麵條。


“誒,你這是在怪我嗎?我可是聽你的才去跟大姐坦白的啊。”


“但你上一次不是說不想讓她知道的嗎?”


“本來是的,但是汪曼春跟我復合的消息吹到大姐耳邊,她眼刀都殺我好幾回了,再三思量還是覺得你說的對,大姐縱橫商場多年,實力也是不容小覷的,應該相信大姐才對,於是就去了跟她坦白了,雖然被罵了一頓,不過說開了就好,我本來也只是想順着時機在汪芙蕖面前做場戲,沒想到大姐竟然給自己加戲了,一巴掌就呼過來了。”


明誠點了點頭,“挺逼真的,如果不是你在我肩膀上蹭時偷偷跟我說了是演的我都差點要信了。”


明樓捧起碗,喝了口湯,“汪芙蕖本來就挺急的了,方行長那邊已經明確拒絕了汪氏的融資計劃,央行門檻低的都不借,估計也沒幾家銀行會借給他們了,所以這陣子他不斷讓汪曼春上門來就是想跟我打感情牌。”


“我明白,是想找你走委託貸款的路子吧,不過就算明氏真能借,也不夠他把空缺補上吧。而且你不是估計會晚一點的嗎? 我記得今天應該沒有約他們見面的啊,他們怎麼就來了? 還有大姐也來了呢!”


“關於這個問題,我想我們這邊可能有汪氏的人在。”


“吓? 那會是誰? 知道你日程的也就秘書課那班女生了,另外,明堂哥他們幾位高管也大概知道的吧…” 明誠也飛地在腦裡把相關人物排了一遍。


“明堂哥與其他高管都應該不是,特高那個項目本來負責的只有我和協助整理資料的幾個助理,但他們跟我好久了,應該也不是他們,然後就是明堂哥和你了,最後大概就剩秘書課那幾個女生了。”


“秘書課裡一共就有四個女生,我跟朱徽茵相處最多,她看着應該不是。然後就是一個陳秘書,一個李秘書和一個劉秘書了…會是誰呢?”


“陳秘書負責協調我的公司內部會議時間和相關議程,劉秘書是替我排對外的會議和其他商務洽談之類的,反正是對外事務,至於李秘書,就是幫我排日程的,她們三個相互協調好就會給小朱看看有沒有需要修改的地方…”


“看着似乎幾個秘書的都有嫌疑呢!” 明誠吃完了最後一根麵條。


“不過汪芙蕖他們應該也沒想到今天大姐會殺過來吧。” 明樓喝了口茶道。


“但是是誰通知大姐的呢?按理她不會知道吧?”


“公司有幫老臣子是跟着我父親打併的,他們都對明氏很忠心的,估計是哪個老爺子看不過眼了,便去向大姐告的狀吧。你也不知道,我這陣子每天在家裡接大姐無數的眼刀,她看我的眼神讓連明台這個作妖慣了的也嚇得不敢亂說話,那小子還挺識時務的。”


“識時務者為俊傑嘛,對着大姐時你也是俊傑啊!”


“你說什麼?”


“我說明台還是算乖的。” 明誠一臉認真的。


“在明家,我還是說了算的。”明樓一本正經地說。


明誠點着頭,明樓以為他會順着自己的話,誰知這小子竟然說,“嗯嗯,在明家,你還是說了不算的。”


“唏!你小子!” 明誠避開了明樓想撲過來撓他癢癢,快步把東西收了進廚房。明樓跟着他到廚房,明誠趁機道,“吃了我的麵就得給我幹活,你洗碗!”


“我才剛被大姐打了,你不關心我,還要我洗碗,你個小沒良心的!”


“我沒良心? 我沒良心現在就把你掃地出門了,還收留你呢!”


“唉…如今我是虎落平陽啊…”


“說什麼呢! 在我這很委屈你是吧?那你去找汪曼春吧,不送。” 明誠扭頭不看明樓了。


“別別別,說說而已嘛,看在我這麼可憐的份上,你大發善心收留我吧。” 


明誠轉回去看着明樓,眉頭一挑,“明總這是在賣慘麼? 我可不吃這一套的啊!”


“還明什麼總呢,我剛被大姐掃地出門了,現在可是個身無分文的窮光蛋了,你就可憐可憐我吧,明老闆。”明樓現在的表賣慘表情有點誇張,逗得明誠發笑。


“好,養你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不能白吃白喝,你跟我去店裡幫忙吧,還有,家務,你做,做不好踼你走啊!”


明樓把長袖的襯衫袖子捲起,打開了水喉便回想着之前明誠教的方法去把碗洗了。明誠在一旁看着,突然問明樓,“誒,大姐好像說汪曼春是你的床頭書呢,你和她的情史跟我說說唄。”


明樓正在洗碗的手頓了頓,他低着頭沒去看明誠,“都成塵年往事了,還有什麼好說的。”


廚房靜得除了明樓洗碗時的水聲外,似乎就只剩兩人的呼吸聲了。這是他倆自一起以後都沒有過的狀況,明樓想開口,但又不知道該說什麼,與汪曼春之間的都已經是過去式了,他的現在與未來,都不會再有汪曼春什麼事了,還有什麼好說的呢,明樓以為明誠會懂,沒想過原來他卻還是會在意


明誠也沒有開口,他只是從一個櫥櫃裡翻出一個盒子,裡面有兩個刻着金線的玻璃杯,還有一個杯架和一盞酒精燈。沒有理會明樓已經停掉手上的動作轉身來看着他,繼續在另一邊的櫃子裡找出一瓶威士忌,明樓雖然好杯中物,但並不常喝,可他還是一眼便認出這是愛爾蘭出產的威士忌,放到他平常煮咖啡的位置。


把咖啡豆磨成合用的粗幼,明誠便把酒瓶打開,濃郁的酒香溢滿整個空間,他先把酒倒進那個有線的玻璃杯裡,酒注到第一條金線便停止了,然後把杯斜放在杯架上。將酒精燈放在杯肚的下方,加了兩茶匙的咖啡糖在酒裡再點火,小小的火焰燃燒着,隨着杯子輕輕的轉動,糖便融化於酒中。


明樓一直在旁看着明誠的表情與動作,他的阿誠認真專注,手上的動作熟練流暢,修長的手指,骨節分明,搖起杯來動作非常優雅,賞心悅目。被香氣包圍着的明樓竟然有些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感覺。他從後抱着明誠,不是緊抱的讓明誠無法動作,只是輕輕的圈着他,想用明誠現在的視角去一同經歷他所看到的一切。


明誠在明樓的手圈過來時手上的動作一頓,之後也沒理他,便繼續自己的工作裡。趁杯裡的威士忌快要燃着之前把酒精燈滅掉,將剛泡好的咖啡倒進去,兩種液體混和在杯中直到切到第二條金線的位置,然後便把冰箱裡的鮮奶油拿出來打至發泡,再緩緩地將奶油注入杯中,從糖罐子裡抓了點糖灑上去,及後又再灑了點鹽進去。


將杯子輕輕推到一旁,明誠把後腦杓靠到明樓的肩上,跟他說,“趁熱喝吧,小心燙嘴。”


明樓放開了明誠,小心翼翼地拿起杯子,遞到嘴邊時深吸了一口氣,香醇濃郁的氣味,奶油細滑的觸感,甜中帶鹹的味道,令他心中五味雜陳。那熱燙的咖啡穿過冰凍的鮮奶油已經不再燙嘴,咖啡香中伴隨着威士忌的濃醇,滑入喉嚨,溫熱的感覺從腹中升起,然後走遍全身。


明誠又重覆一次動作,把自己那杯也調了出來。明樓等明誠調製完自己那杯便拉着他出了客廳,坐在沙發上,“這杯是什麼咖啡?”


“愛爾蘭咖啡。”


“愛爾蘭咖啡? 我聽過,但沒喝過,這是第一次,沒想到原來它的做法這麼複雜。”


“也不算,很多事情,其實都是看你耐心夠不夠而已。每次我心情不好的時候都會去調一杯來喝。”


“心情不好的時候還做這麼煩複還去做這種東西?”


“做這個需要專注,一不小心酒就後容易燒起來,所以心情不好的時候集中精神來做這個,煩惱就會被拋諸腦後,心裡的鬱悶也能排遣一點。”


“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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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楼与明诚的手一直都十指紧扣着,一路无话直到回了明诚的公寓,他没理明楼是否已经跟着进屋,只是打开门后便径自走向房间替明楼张罗毛巾,换洗衣物,转头又去了弄热水。明楼站在厅中央,看着为他而忙进忙出的身影,让他觉得莫名的感动。

 

他想要好好拥抱眼前这个美好而真实的人,那人正好从厨房端着一杯热水出来,明诚被明楼一把抱着,吓得他差点站不稳,“诶,我拿着热水呢。”

 

被明楼抱得紧,明诚有点动弹不得,无奈地想着自己也被明楼蹭得一身湿了,“好了,先放开我。你瞧你这湿的,快点去洗澡,衣服放在浴室了。”见明楼还是没动,明诚拍了拍明楼的背,“乖啦~ 快去,你病了我可不管你的啊!”明楼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那个温暖的怀抱进去洗澡。

 

热水从莲蓬头流出,顺着头顶直到脚尖。跟刚才冰冷的雨水不同,这个澡不止烫热了明楼的躯体,还烫贴了他的心灵。

 

水蒸气把浴室熏得雾雾的,明楼从淋浴间走出来,用柔软的浴巾把身体擦干,浴巾还带着柔顺剂淡淡的香味。他伸手把镜子上的水气擦掉,看着镜中的自己,梳理着刚才发生的事。

 

今天的事情算是预计之中,但却提前发生了,这也只能证明了两件事,一是汪芙蕖真的急了,二是公司里有汪氏的人。这人能知道他放汪曼春去明氏找他,又能通知明镜,会是谁呢?

 

“叩叩” 两声,明诚的声音从门外响起,“明楼,你好了吗?”

 

“我好了。” 说着便伸手去把浴室的门打开。

 

明诚站在门外,“我煮了面,吃吗?”

 

两人静静地吃着面,明诚虽然看上去像专心地盯着面条,余光却又一直看着明楼。明楼心里好笑,这小家伙是有问题想问了吧?

 

“阿诚,你有什么想问的,直接问就好了,别这样盯着我看呀!”

 

滋溜完一条面,明诚瞪了明楼一眼,“不如你老实交待?”

 

“刚才那场戏我真想给大姐颁个小金人,她那巴掌打得我都差点懵了。”

 

“我就说嘛,肯定又背着我干了些什么。” 明诚用筷子戳着面条。

 

“诶,你这是在怪我吗?我可是听你的才去跟大姐坦白的啊。”

 

“但你上一次不是说不想让她知道的吗?”

 

“本来是的,但是汪曼春跟我复合的消息吹到大姐耳边,她眼刀都杀我好几回了,再三思量还是觉得你说的对,大姐纵横商场多年,实力也是不容小觑的,应该相信大姐才对,于是就去了跟她坦白了,虽然被骂了一顿,不过说开了就好,我本来也只是想顺着时机在汪芙蕖面前做场戏,没想到大姐竟然给自己加戏了,一巴掌就呼过来了。”

 

明诚点了点头,“挺逼真的,如果不是你在我肩膀上蹭时偷偷跟我说了是演的我都差点要信了。”

 

明楼捧起碗,喝了口汤,“汪芙蕖本来就挺急的了,方行长那边已经明确拒绝了汪氏的融资计划,央行门坎低的都不借,估计也没几家银行会借给他们了,所以这阵子他不断让汪曼春上门来就是想跟我打感情牌。”

 

“我明白,是想找你走委托贷款的路子吧,不过就算明氏真能借,也不够他把空缺补上吧。而且你不是估计会晚一点的吗? 我记得今天应该没有约他们见面的啊,他们怎么就来了? 还有大姐也来了呢!”

 

“关于这个问题,我想我们这边可能有汪氏的人在。”

 

“吓?那会是谁? 知道你日程的也就秘书课那班女生了,另外,明堂哥他们几位高管也大概知道的吧…” 明诚也飞地在脑里把相关人物排了一遍。

 

“明堂哥与其他高管都应该不是,特高那个项目本来负责的只有我和协助整理资料的几个助理,但他们跟我好久了,应该也不是他们,然后就是明堂哥和你了,最后大概就剩秘书课那几个女生了。”

 

“秘书课里一共就有四个女生,我跟朱徽茵相处最多,她看着应该不是。然后就是一个陈秘书,一个李秘书和一个刘秘书了…会是谁呢?”

 

“陈秘书负责协调我的公司内部会议时间和相关议程,刘秘书是替我排对外的会议和其他商务洽谈之类的,反正是对外事务,至于李秘书,就是帮我排日程的,她们三个相互协调好就会给小朱看看有没有需要修改的地方…”

 

“看着似乎几个秘书的都有嫌疑呢!”明诚吃完了最后一根面条。

 

“不过汪芙蕖他们应该也没想到今天大姐会杀过来吧。” 明楼喝了口茶道。

 

“但是是谁通知大姐的呢?按理她不会知道吧?”

 

“公司有帮老臣子是跟着我父亲打并的,他们都对明氏很忠心的,估计是哪个老爷子看不过眼了,便去向大姐告的状吧。你也不知道,我这阵子每天在家里接大姐无数的眼刀,她看我的眼神让连明台这个作妖惯了的也吓得不敢乱说话,那小子还挺识时务的。”

 

“识时务者为俊杰嘛,对着大姐时你也是俊杰啊!”

 

“你说什么?”

 

“我说明台还是算乖的。” 明诚一脸认真的。

 

“在明家,我还是说了算的。”明楼一本正经地说。

 

明诚点着头,明楼以为他会顺着自己的话,谁知这小子竟然说,“嗯嗯,在明家,你还是说了不算的。”

 

“唏!你小子!” 明诚避开了明楼想扑过来挠他痒痒,快步把东西收了进厨房。明楼跟着他到厨房,明诚趁机道,“吃了我的面就得给我干活,你洗碗!”

 

“我才刚被大姐打了,你不关心我,还要我洗碗,你个小没良心的!”

 

“我没良心?我没良心现在就把你扫地出门了,还收留你呢!”

 

“唉…如今我是虎落平阳啊…”

 

“说什么呢!在我这很委屈你是吧?那你去找汪曼春吧,不送。” 明诚扭头不看明楼了。

 

“别别别,说说而已嘛,看在我这么可怜的份上,你大发善心收留我吧。” 

 

明诚转回去看着明楼,眉头一挑,“明总这是在卖惨么? 我可不吃这一套的啊!”

 

“还明什么总呢,我刚被大姐扫地出门了,现在可是个身无分文的穷光蛋了,你就可怜可怜我吧,明老板。”明楼现在的表卖惨表情有点夸张,逗得明诚发笑。

 

“好,养你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不能白吃白喝,你跟我去店里帮忙吧,还有,家务,你做,做不好踼你走啊!”

 

明楼把长袖的衬衫袖子卷起,打开了水喉便回想着之前明诚教的方法去把碗洗了。明诚在一旁看着,突然问明楼,“诶,大姐好像说汪曼春是你的床头书呢,你和她的情史跟我说说呗。”

 

明楼正在洗碗的手顿了顿,他低着头没去看明诚,“都成尘年往事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厨房静得除了明楼洗碗时的水声外,似乎就只剩两人的呼吸声了。这是他俩自一起以后都没有过的状况,明楼想开口,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与汪曼春之间的都已经是过去式了,他的现在与未来,都不会再有汪曼春什么事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呢,明楼以为明诚会懂,没想过原来他却还是会在意

 

明诚也没有开口,他只是从一个橱柜里翻出一个盒子,里面有两个刻着金线的玻璃杯,还有一个杯架和一盏酒精灯。没有理会明楼已经停掉手上的动作转身来看着他,继续在另一边的柜子里找出一瓶威士忌,明楼虽然好杯中物,但并不常喝,可他还是一眼便认出这是爱尔兰出产的威士忌,放到他平常煮咖啡的位置。

 

把咖啡豆磨成合用的粗幼,明诚便把酒瓶打开,浓郁的酒香溢满整个空间,他先把酒倒进那个有线的玻璃杯里,酒注到第一条金线便停止了,然后把杯斜放在杯架上。将酒精灯放在杯肚的下方,加了两茶匙的咖啡糖在酒里再点火,小小的火焰燃烧着,随着杯子轻轻的转动,糖便融化于酒中。

 

明楼一直在旁看着明诚的表情与动作,他的阿诚认真专注,手上的动作熟练流畅,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摇起杯来动作非常优雅,赏心悦目。被香气包围着的明楼竟然有些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感觉。他从后抱着明诚,不是紧抱的让明诚无法动作,只是轻轻的圈着他,想用明诚现在的视角去一同经历他所看到的一切。

 

明诚在明楼的手圈过来时手上的动作一顿,之后也没理他,便继续自己的工作里。趁杯里的威士忌快要燃着之前把酒精灯灭掉,将刚泡好的咖啡倒进去,两种液体混和在杯中直到切到第二条金线的位置,然后便把冰箱里的鲜奶油拿出来打至发泡,再缓缓地将奶油注入杯中,从糖罐子里抓了点糖洒上去,及后又再洒了点盐进去。

 

将杯子轻轻推到一旁,明诚把后脑杓靠到明楼的肩上,跟他说,“趁热喝吧,小心烫嘴。”

 

明楼放开了明诚,小心翼翼地拿起杯子,递到嘴边时深吸了一口气,香醇浓郁的气味,奶油细滑的触感,甜中带咸的味道,令他心中五味杂陈。那热烫的咖啡穿过冰冻的鲜奶油已经不再烫嘴,咖啡香中伴随着威士忌的浓醇,滑入喉咙,温热的感觉从腹中升起,然后走遍全身。

 

明诚又重复一次动作,把自己那杯也调了出来。明楼等明诚调制完自己那杯便拉着他出了客厅,坐在沙发上,“这杯是什么咖啡?”

 

“爱尔兰咖啡。”

 

“爱尔兰咖啡?我听过,但没喝过,这是第一次,没想到原来它的做法这么复杂。”

 

“也不算,很多事情,其实都是看你耐心够不够而已。每次我心情不好的时候都会去调一杯来喝。”

 

“心情不好的时候还做这么烦复还去做这种东西?”

 

“做这个需要专注,一不小心酒就后容易烧起来,所以心情不好的时候集中精神来做这个,烦恼就会被抛诸脑后,心里的郁闷也能排遣一点。”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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