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失中年

【樓誠/明家日常/現代AU】開門七件事 -鹽

“啊嚏!”明誠在辦公室裡打了一個響亮的噴嚏。在辦公桌面的盒紙抽了張紙巾出來,抹完了鼻子還吸了一下,最終還是忍不住伸出手指揉了揉還在癢的鼻。

 

剛好這時喉嚨傳來一陣不適感,心裡咯噔了一下,不會是感冒了吧? 現在正在搞的收購案子出了點問題,手底下的人雖然能幹,但關於一些決策的問題還是只能交給他跟明樓。

 

在這個節骨眼上也不能行政總裁跟財務總監也走掉,於是明樓出差去跟對方談判,明誠則留在公司裡。

 

要說明誠為什麼會覺得自己可能感冒了,是因為幾天前的一場雨。他那天出去開會了,因為地點距離公司不遠,他便和李秘書一起走路過去了。這陣子天氣不算太穩定,不過見着雖然天有點陰,也沒想到會下雨,誰知開完會在回公司的中途就下起了傾盆大雨。

 

明誠和李秘書躲進了附近的一個商場裡,香港的商場夏天的冷氣開得真的很低,一進門就能看到頭頂的風閘吹出來的白氣。找了個不擋路的位置一站,明誠掏了條手帕出來把外套上的雨水擦掉,李秘書也拿了紙巾出來擦,可是她今天沒有穿外套,只是一條款式端裝的連身裙而已,被冷氣吹得直哆嗦。

 

作為一個從小就受到良好教養,時刻保持紳士風度的男人,明誠看着自己的秘書冷成這樣,便脫下自己的外套借給李秘書先披着。

 

看着外面雨勢一時半會也不會減弱,他和秘書找了間連鎖咖啡店喝杯熱咖啡暖和一下身子。喝完了咖啡再看錶,他今晚還不得不去接待一個客戶,想着都差不多到下班時間了,便放了李秘書先下班,自己則是趕回了公司。

 

幸好他和明樓都習慣留一套備用的西裝在公司,冒着雨回到辦公室,拿着換洗的衣服去了附有衞浴設備的行政人員專用洗手間,洗澡換身衣服便出發去接待客戶了。

 

明誠進到在中菜館的預訂的包間坐了一會,便見服務生推開了門領着明堂和客戶進來了。

 

幾人客氣地吃吃飯聊聊天,客戶的助理突然拿出一瓶茅台來,明誠本身酒量是還可以,平常喝紅酒、啤酒、雞尾酒這些都沒太大問題,但白酒他就不行。易醉就算了,重點是隔天起來的宿醉會讓他很難受。

 

如果明樓在場,一般都會替他把白酒擋掉,擋不掉的他才喝些少,可這次明樓恰巧不在,也不能不給對方面子,明誠嘆了口氣,還是把酒乾掉。飯局到了最後,明堂哥見明誠他臉都白了,知他胃難受,便主動接下把客戶送回酒店的差使,放明誠先回家,不太放心他自己回去,便打了個電話讓明台來接。

 

明台在家裡接到電話時,他正窩在被窩裡拿着平板看電影,一接到明堂哥的電話,便換了衣服準備出門去接他阿誠哥,明鏡在房中聽到了明台的動靜,出來問了問,便催着明台快點去把明誠接回來,自己則坐在廳中等候着。

 

因為不知道明誠的實際情況,明台就沒選擇自己駕車了,召了輛計程車直接去了中菜館,在包間裡找到了明誠,“阿誠哥,你沒事吧?”

 

明誠一般不讓自己在陌生的環境喝醉的,雖然喝得有點矇了,但還剩幾分清醒,看到明台來了,他抬起頭笑道,“明台,你怎麼來了?”

 

“明堂哥打電話讓我來接你回家,阿誠哥,你能走嗎?”

 

明誠撐着桌子站了起來,邁着不太穩的步子走向明台,明台一個箭步上前扶住了他,還好他下車時讓計程車司機等他,那就省得又要在街上再攔一輛。

 

打開大門,明鏡也從沙發上起來走到門邊和明台一起扶着明誠到沙發上去。阿香拿着一條熱毛巾出來,明鏡拿過來遞了給明誠抹把臉。明誠從小胃就不太好,喝了酒會難受,所以她都跟明樓商量好,盡量在應酬間盯着點,不讓明誠喝太多。

 

明誠被毛巾的熱氣蒸得舒服,人也清醒了不少,“謝謝大姐。”

 

“你啊,怎麼喝這麼多,很難受吧?”

 

“沒想到陳總會帶瓶茅台來嘛,而且你知道陳總好面子,不喝等於不給面子啊,不過明堂哥其實已經幫我擋掉很多了。還要讓他幫忙送陳總回酒店,太麻煩他了。”

 

“你這孩子真是,一家人客什麼氣。明堂哥也知你喝了這麼烈的酒會不舒服,所以才叫明台去接你。”明鏡見明誠眉頭緊皺,很辛苦的樣子,“怎麼了? 很不舒服?”

 

“我想吐,但吐不出來。”這種想吐卻吐不出來的噁心感確實難受。

 

“吐不出來啊…阿香,你去廚房弄杯濃的鹽水過來。”阿香麻利地去兌了杯鹽水過來,明鏡逼着明誠把水喝了。過沒多久,明誠便衝進了洗手間吐了起來,明鏡和明台在洗手間門外等着,然後又讓阿香去煮點白粥。

 

明誠終於在鹽水的催吐下把胃裡的東西都吐個一乾二淨,按了水箱把吐出來的東西都沖掉,他才有種鬆口氣的感覺。

 

明鏡扶着明誠回到客廳的沙發休息,“你明天請假休息吧? 我覺得你明天得頭痛。”

 

“沒事的大姐,明天跟大哥約好了要視頻開會,而且也着實走不開,我回去睡一覺就好了。”

 

明鏡知他脾氣犟,而且三個弟弟中,這個算是最讓她省心的了,也就沒再多說,只好說,“我讓阿香給你熬了點白粥,你等會吃點再去休息。”

 

明誠搖搖頭,雖然胃裡空空的,不過現在是寧可餓也不要再吃東西了,跟明鏡道了晚安也謝了明台就回房間休息了。

 

隔天鬧鐘響了明誠也沒能爬起來,頭又痛又暈,全身乏力,好不容易爬起床洗了把臉,人算是清醒了點,到了飯廳吃早餐,明鏡已經在坐了,一看到明誠便皺眉,“阿誠啊,你臉色怎麼比昨晚還要差? 是不是病了啊?”

 

“可能有點宿醉,不過應該沒事吧。”明誠一開口才覺得自己聲音嘶啞得厲害,而且喉嚨也有點腫痛。

 

明鏡等他坐下來便把手摸上明誠的前額,眉頭皺得更緊了,“嗓子都啞了,還發燒了還說沒事,張開口我看看喉嚨。明誠知道這個時候千萬要聽話,不然肯定會被大姐罵的,只好乖乖張嘴。

 

明誠的喉嚨吊鐘有點發紅和腫了,明鏡嘆了口氣,轉頭向着廚房道,“阿香,你弄杯鹽水出來給阿誠。”然後又回頭跟明誠說,“有胃口的話多少吃點白粥,然後等會用鹽水漱漱口,先殺菌,之後回去睡,我等會打電話讓蘇醫生過來看看你。”

 

“大姐,不…”明誠的用字還沒說出口便被明鏡給瞪得吞了回去。

 

“你今天約了幾點跟明樓在公司視頻會議?”

 

“下午3點。”

 

“那你最少給我休息一個早上,來,拿着去漱漱口,然後給我回去床上躺着。等蘇醫生來看過之後再說其他的。”

 

明台從樓上下來時正好遇到耷拉着頭的明誠回房間,跟他道了早安也不知道明誠有沒有聽見。到了飯廳便問明鏡,“大姐早安,阿誠哥怎麼了?”

 

“明台,阿誠應該是感冒了,你今天動靜不要那麼大吵到他,我等下給你大哥發條短信,如果真沒法改期,那就我回去公司一趟,你在家幫我看着他,知道嗎?”

 

明鏡現在雖然不太管公司的事,但她名義上還是明氏的主席,他們現在在做什麼基本都還是知道的,打了電話給梁仲春,讓他把今天會議的資料先發電郵過來,看了之後也好代明誠去開會。

 

蘇醫生來了,給明誠看了症,只是有點過勞和感冒,按時吃藥和多休息就好,不過明誠為了快點好,還是讓蘇醫生給他打了一針。明鏡最後把他按在床上,明令禁止他今天工作,會議她會替他去開,然後讓明台來看着他,便出門去公司了。

 

明樓在視頻會議過後,也沒立即中斷通訊,而是跟明鏡關心了一下明誠的病情,聊了一會才掛斷視頻。

 

等明鏡回到家,一進明誠的房間,便看到他在跟明台在聊天,兩人都在盯着平板看,聽到門口的動靜,兩人抬頭叫了聲大姐。

 

“在看什麼呀?”明鏡也走了過去,明台起來走到床的另一邊,把近的位置讓了給明鏡。

 

“明台剛才說想吃燒烤,想着不如買一塊岩鹽板回來,這樣的話就算在室內吃燒烤也不會弄得滿屋都是煙味。”明誠回答道。

 

明鏡把手貼到明誠的前額,打了針果然是好的快,燒差不多全退了,她滿意的點了點頭,明台看見了,知道大姐心情好便道,“大姐,不如叫大哥帶一塊回來吧,反正他回來前也路過英國,我們剛才這個英國的店找到一塊大小合適的,這麼重的東西寄回來運費太貴了,大哥反正順路嘛。”

 

“你啊,又使喚你大哥,好吧,發個信息給他吧。”

 

“不行啦,這個要你發才有用啦,我發的話大哥肯定不理我。”

 

明鏡拿出自己的手機點開微信發了條信息過去讓明樓回來時順道帶一塊他們要的岩鹽板回來。

 

明樓回來時明誠迎上去把他的行李拿去收好,明台則拿着那塊岩鹽板來研究,一副躍躍欲試的表情。大家拿着新的岩鹽板吃着燒烤,邊聽明誠講解這塊板的用處,“其實這個我想買很久了,如果要燒烤的話,把它放在焗爐加熱一下,然後直接放到火爐上可以燒一些海鮮或是牛肉等容易熟的食物,也可以用來放在冰箱裡冰2個小時左右還可以用來在上面弄些冰淇淋之類的甜品。”

 

“清潔呢?會不會很複雜?”這是阿香最關心的問題了。

 

“清潔很簡單,因為鹽本身有殺菌的功能,只要用乾布或抹手紙等印乾上面的水份,再抹一下,然後放在乾燥的地方避免受潮就行了。一般不把它摔壞的話可以用8-10年呢。”

 

“那麼耐用?”明台問。

 

明誠把一隻烤好的蝦放到明樓的碗中,也順道夾了一隻給自己,“嗯,它自己用到一段時日就會裂開,如果裂到不能再用來做燒烤板的話,就把它敲碎,還可以拿來當一般的鹽用來調味了,不會浪費的。”

 

“如果可以用這麼久,用途也多的話,那這個價錢也值,也算不枉我把它大老遠的抬回來。”明樓吃了那只烤得火候剛好的蝦子。

 

一頓飯吃完,明誠教阿香如果把岩鹽板清潔好,回到房中去了趟洗手間出來,便被明樓一把抱住。

 

“怎麼了?”

 

“想你。”

 

明樓的鼻息噴灑在明誠的頸項間,惹得他忍不住的顫抖了一下,他問明誠,“你呢?想我嗎?”

 

明誠把那人推開一點點,騰出點距離讓他看着眼前的人,笑着對他點頭,“當然想,我的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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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嚏!”明诚在办公室里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在办公桌面的盒纸抽了张纸巾出来,抹完了鼻子还吸了一下,最终还是忍不住伸出手指揉了揉还在痒的鼻。

 

刚好这时喉咙传来一阵不适感,心里咯噔了一下,不会是感冒了吧? 现在正在搞的收购案子出了点问题,手底下的人虽然能干,但关于一些决策的问题还是只能交给他跟明楼。

 

在这个节骨眼上也不能行政总裁跟财务总监也走掉,于是明楼出差去跟对方谈判,明诚则留在公司里。

 

要说明诚为什么会觉得自己可能感冒了,是因为几天前的一场雨。他那天出去开会了,因为地点距离公司不远,他便和李秘书一起走路过去了。这阵子天气不算太稳定,不过见着虽然天有点阴,也没想到会下雨,谁知开完会在回公司的中途就下起了倾盆大雨。

 

明诚和李秘书躲进了附近的一个商场里,香港的商场夏天的冷气开得真的很低,一进门就能看到头顶的风闸吹出来的白气。找了个不挡路的位置一站,明诚掏了条手帕出来把外套上的雨水擦掉,李秘书也拿了纸巾出来擦,可是她今天没有穿外套,只是一条款式端装的连身裙而已,被冷气吹得直哆嗦。

 

作为一个从小就受到良好教养,时刻保持绅士风度的男人,明诚看着自己的秘书冷成这样,便脱下自己的外套借给李秘书先披着。

 

看着外面雨势一时半会也不会减弱,他和秘书找了间连锁咖啡店喝杯热咖啡暖和一下身子。喝完了咖啡再看表,他今晚还不得不去接待一个客户,想着都差不多到下班时间了,便放了李秘书先下班,自己则是赶回了公司。

 

幸好他和明楼都习惯留一套备用的西装在公司,冒着雨回到办公室,拿着换洗的衣服去了附有卫浴设备的行政人员专用洗手间,洗澡换身衣服便出发去接待客户了。

 

明诚进到在中菜馆的预订的包间坐了一会,便见服务生推开了门领着明堂和客户进来了。

 

几人客气地吃吃饭聊聊天,客户的助理突然拿出一瓶茅台来,明诚本身酒量是还可以,平常喝红酒、啤酒、鸡尾酒这些都没太大问题,但白酒他就不行。易醉就算了,重点是隔天起来的宿醉会让他很难受。

 

如果明楼在场,一般都会替他把白酒挡掉,挡不掉的他才喝些少,可这次明楼恰巧不在,也不能不给对方面子,明诚叹了口气,还是把酒干掉。饭局到了最后,明堂哥见明诚他脸都白了,知他胃难受,便主动接下把客户送回酒店的差使,放明诚先回家,不太放心他自己回去,便打了个电话让明台来接。

 

明台在家里接到电话时,他正窝在被窝里拿着平板看电影,一接到明堂哥的电话,便换了衣服准备出门去接他阿诚哥,明镜在房中听到了明台的动静,出来问了问,便催着明台快点去把明诚接回来,自己则坐在厅中等候着。

 

因为不知道明诚的实际情况,明台就没选择自己驾车了,召了辆出租车直接去了中菜馆,在包间里找到了明诚,“阿诚哥,你没事吧?”

 

明诚一般不让自己在陌生的环境喝醉的,虽然喝得有点蒙了,但还剩几分清醒,看到明台来了,他抬起头笑道,“明台,你怎么来了?”

 

“明堂哥打电话让我来接你回家,阿诚哥,你能走吗?”

 

明诚撑着桌子站了起来,迈着不太稳的步子走向明台,明台一个箭步上前扶住了他,还好他下车时让出租车司机等他,那就省得又要在街上再拦一辆。

 

打开大门,明镜也从沙发上起来走到门边和明台一起扶着明诚到沙发上去。阿香拿着一条热毛巾出来,明镜拿过来递了给明诚抹把脸。明诚从小胃就不太好,喝了酒会难受,所以她都跟明楼商量好,尽量在应酬间盯着点,不让明诚喝太多。

 

明诚被毛巾的热气蒸得舒服,人也清醒了不少,“谢谢大姐。”

 

“你啊,怎么喝这么多,很难受吧?”

 

“没想到陈总会带瓶茅台来嘛,而且你知道陈总好面子,不喝等于不给面子啊,不过明堂哥其实已经帮我挡掉很多了。还要让他帮忙送陈总回酒店,太麻烦他了。”

 

“你这孩子真是,一家人客什么气。明堂哥也知你喝了这么烈的酒会不舒服,所以才叫明台去接你。”明镜见明诚眉头紧皱,很辛苦的样子,“怎么了? 很不舒服?”

 

“我想吐,但吐不出来。”这种想吐却吐不出来的恶心感确实难受。

 

“吐不出来啊…阿香,你去厨房弄杯浓的盐水过来。”阿香麻利地去兑了杯盐水过来,明镜逼着明诚把水喝了。过没多久,明诚便冲进了洗手间吐了起来,明镜和明台在洗手间门外等着,然后又让阿香去煮点白粥。

 

明诚终于在盐水的催吐下把胃里的东西都吐个一乾二净,按了水箱把吐出来的东西都冲掉,他才有种松口气的感觉。

 

明镜扶着明诚回到客厅的沙发休息,“你明天请假休息吧? 我觉得你明天得头痛。”

 

“没事的大姐,明天跟大哥约好了要视频开会,而且也着实走不开,我回去睡一觉就好了。”

 

明镜知他脾气犟,而且三个弟弟中,这个算是最让她省心的了,也就没再多说,只好说,“我让阿香给你熬了点白粥,你等会吃点再去休息。”

 

明诚摇摇头,虽然胃里空空的,不过现在是宁可饿也不要再吃东西了,跟明镜道了晚安也谢了明台就回房间休息了。

 

隔天闹钟响了明诚也没能爬起来,头又痛又晕,全身乏力,好不容易爬起床洗了把脸,人算是清醒了点,到了饭厅吃早餐,明镜已经在坐了,一看到明诚便皱眉,“阿诚啊,你脸色怎么比昨晚还要差? 是不是病了啊?”

 

“可能有点宿醉,不过应该没事吧。”明诚一开口才觉得自己声音嘶哑得厉害,而且喉咙也有点肿痛。

 

明镜等他坐下来便把手摸上明诚的前额,眉头皱得更紧了,“嗓子都哑了,还发烧了还说没事,张开口我看看喉咙。明诚知道这个时候千万要听话,不然肯定会被大姐骂的,只好乖乖张嘴。

 

明诚的喉咙吊钟有点发红和肿了,明镜叹了口气,转头向着厨房道,“阿香,你弄杯盐水出来给阿诚。”然后又回头跟明诚说,“有胃口的话多少吃点白粥,然后等会用盐水漱漱口,先杀菌,之后回去睡,我等会打电话让苏医生过来看看你。”

 

“大姐,不…”明诚的用字还没说出口便被明镜给瞪得吞了回去。

 

“你今天约了几点跟明楼在公司视频会议?”

 

“下午3点。”

 

“那你最少给我休息一个早上,来,拿着去漱漱口,然后给我回去床上躺着。等苏医生来看过之后再说其他的。”

 

明台从楼上下来时正好遇到耷拉着头的明诚回房间,跟他道了早安也不知道明诚有没有听见。到了饭厅便问明镜,“大姐早安,阿诚哥怎么了?”

 

“明台,阿诚应该是感冒了,你今天动静不要那么大吵到他,我等下给你大哥发条短信,如果真没法改期,那就我回去公司一趟,你在家帮我看着他,知道吗?”

 

明镜现在虽然不太管公司的事,但她名义上还是明氏的主席,他们现在在做什么基本都还是知道的,打了电话给梁仲春,让他把今天会议的资料先发电邮过来,看了之后也好代明诚去开会。

 

苏医生来了,给明诚看了症,只是有点过劳和感冒,按时吃药和多休息就好,不过明诚为了快点好,还是让苏医生给他打了一针。明镜最后把他按在床上,明令禁止他今天工作,会议她会替他去开,然后让明台来看着他,便出门去公司了。

 

明楼在视频会议过后,也没立即中断通讯,而是跟明镜关心了一下明诚的病情,聊了一会才挂断视频。

 

等明镜回到家,一进明诚的房间,便看到他在跟明台在聊天,两人都在盯着平板看,听到门口的动静,两人抬头叫了声大姐。

 

“在看什么呀?”明镜也走了过去,明台起来走到床的另一边,把近的位置让了给明镜。

 

“明台刚才说想吃烧烤,想着不如买一块岩盐板回来,这样的话就算在室内吃烧烤也不会弄得满屋都是烟味。”明诚回答道。

 

明镜把手贴到明诚的前额,打了针果然是好的快,烧差不多全退了,她满意的点了点头,明台看见了,知道大姐心情好便道,“大姐,不如叫大哥带一块回来吧,反正他回来前也路过英国,我们刚才这个英国的店找到一块大小合适的,这么重的东西寄回来运费太贵了,大哥反正顺路嘛。”

 

“你啊,又使唤你大哥,好吧,发个信息给他吧。”

 

“不行啦,这个要你发才有用啦,我发的话大哥肯定不理我。”

 

明镜拿出自己的手机点开微信发了条信息过去让明楼回来时顺道带一块他们要的岩盐板回来。

 

明楼回来时明诚迎上去把他的行李拿去收好,明台则拿着那块岩盐板来研究,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大家拿着新的岩盐板吃着烧烤,边听明诚讲解这块板的用处,“其实这个我想买很久了,如果要烧烤的话,把它放在焗炉加热一下,然后直接放到火炉上可以烧一些海鲜或是牛肉等容易熟的食物,也可以用来放在冰箱里冰2个小时左右还可以用来在上面弄些冰淇淋之类的甜品。”

 

“清洁呢?会不会很复杂?”这是阿香最关心的问题了。

 

“清洁很简单,因为盐本身有杀菌的功能,只要用干布或抹手纸等印干上面的水份,再抹一下,然后放在干燥的地方避免受潮就行了。一般不把它摔坏的话可以用8-10年呢。”

 

“那么耐用?”明台问。

 

明诚把一只烤好的虾放到明楼的碗中,也顺道夹了一只给自己,“嗯,它自己用到一段时日就会裂开,如果裂到不能再用来做烧烤板的话,就把它敲碎,还可以拿来当一般的盐用来调味了,不会浪费的。”

 

“如果可以用这么久,用途也多的话,那这个价钱也值,也算不枉我把它大老远的抬回来。”明楼吃了那只烤得火候刚好的虾子。

 

一顿饭吃完,明诚教阿香如果把岩盐板清洁好,回到房中去了趟洗手间出来,便被明楼一把抱住。

 

“怎么了?”

 

“想你。”

 

明楼的鼻息喷洒在明诚的颈项间,惹得他忍不住的颤抖了一下,他问明诚,“你呢?想我吗?”

 

明诚把那人推开一点点,腾出点距离让他看着眼前的人,笑着对他点头,“当然想,我的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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